陶瓷

进一终于吻上了芳菲其实他还是没有勇气但是

发布时间:2023/11/26 10:57:35   

香港深水埗的永利街,小鬼罗进二两脚生风跑出鱼店。这次他偷的是鱼缸,罗晋二把鱼缸套在头上,看着扭曲变形的人来人往,他很快乐好像真的实现梦想,来到了外太空不知不觉就跑回铺子。罗进二小心翼翼的取下鱼缸,

爸爸没抬头却照理提问:小弟,今天在学校教得是那些。

罗进二稚嫩得回道:中文和英文

爸爸:中文教什么?

罗进二:中文咯

爸爸:英文叫什么?

罗进二:英文咯

爸爸:嗯

罗建二不怕爸爸追根问底,作为一个鞋匠,爸爸整天不晓得有多忙,常常和他说话时表面看着在听,其实一门心思全都在鞋上。正因如此,家里做好的鞋全需要妈妈来卖,和闷头干活的爸爸不同,妈妈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,她能把不合脚的鞋子卖给客人,也能拿着五张票领十几个人看电影。这些在别人眼里尴尬的事,却全能凭妈妈一张嘴化解。

罗进二思绪飘然却突然被大伯拉过去,罗进二抗拒大伯真烦。一请新师傅就叫他去试头。说来有趣,老爸在巷尾做皮鞋,大伯就在街头剪头发。罗进二听大人们说过,这是奶奶的安排。当年从内地跑到香港时,她路过这条荒无人烟的巷子,就站了下来,新香港新生活。奶奶常说,兄弟俩包办一头一脚总不会错到哪去。

罗进二愁眉苦脸的坐在凳上,他不懂大人只知道身后那群坏家伙又嘲笑他,什么大耳牛飞机头越说越过分,不情不愿受制于大伯。罗进二本就郁闷听到自己外号,再也坐不住了,只见他一甩围布拉紧弹弓,几发石子射出终于让讨厌鬼们闭嘴,等我哥回来有你们好看。

罗进二愤愤不平一抬眼,鱼缸里出现哥哥的影子。提起哥哥罗进二就满脸骄傲,虽然他成绩差老被老师罚站抄写,可架不住哥哥罗进一的优秀,长得帅成绩好,在体育上也是天赋异禀。这不今年高中的跨栏赛哥哥又创下了新纪录,罗进二接过哥哥送的金牌眉飞色舞,还来不及得瑟,哥哥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。是哥哥的同学芳菲,罗进二认识她也喜欢她,因为她长得漂亮说话声音也温柔。罗进二知道哥哥也喜欢她,但他不知道的是,哥哥的喜欢和他的喜欢不是一码事。

罗进二跟哥哥回到家,这次面对爸爸的询问,他突发奇想

爸爸:中文叫什么?

罗进二大声道:英文

罗进二满脸坏笑,老爸正在屋顶上敲钉子哪里顾得上他,对于爸爸来说什么都不重要。最重要的是有个顶就不怕晴天晒雨天淋,爸爸在锤钉妈妈在做饭,哥哥又守着他的小鱼缸看个不停。罗进二百无聊赖,索性抱起哥哥的那条红彩雀玩儿起来。罗进一喝止弟弟那条红彩雀是他精心照料的最爱,曾经还打遍过全深水埗的金鱼,弟弟调皮捣蛋给他弄坏了怎么办?

爸爸看热闹道:又打起来了!爸爸提醒妈妈,妈妈掏出鸡毛掸子,兄弟俩立时站好乖乖去洗手吃饭。然而在水管边,两人又幼稚的互相泼起水,妈妈无奈这俩小鬼打起来狗咬狗好起来穿同一条裤子。夜色朦胧华灯初上,长长窄窄的巷子里,邻居们露天而坐互聊家长里短,分享自家好菜既融洽又自然。

电话响了是芳菲,罗进一抱着电话再次确认,周六一起去看鱼。尽管罗进一刻意压低声音,但还是被人小鬼大的弟弟听到了,他嚷嚷着要一起去,否则就把哥哥用午饭钱买鱼的事儿告诉爸妈。罗晋一无奈答应,他对热带鱼的热爱难以衡量,但以家里的条件,懂事的他自然不会开口,因此只能凭借自己的节省,把这爱好偷偷进行下去。

水族店里看着芳菲一脸新奇的样子,罗进一内心无比满足。他炫耀时的告诉芳菲,他喜欢鱼是因为所有鱼都很开心。他们只有三秒钟的记忆,从鱼缸一头游到另一头,以为又到了新地方,鱼很开心罗进一也很开心。芳菲人本心善也喜欢鱼,这让他觉得他们很合拍。小巷口里老爸难得的没有做活,他看着巷子里闹腾的小孩,面带微笑还有一刻钟,他的那两只猴才会回家。

黑的差不多了,老爸把招牌灯打开,旋即皱眉这破灯又出问题了。这次是“鞋”字只亮了一边,老爸叹口气还真是“鞋”字半边“难”啊!。妈妈笑笑虽说鞋字半边“难”,但也是半边“佳”啊,难也好佳也罢,日子总得过。他相信难完了就佳了爸爸撇嘴,佳完了接着难又跟人抬杠,妈妈忿忿走去外面收衣服,却不想没走两步,脚上的鸡眼又痛了。爸爸起身小心翼翼上前检查,心疼的同时,还不忘插科打浑:人家是卖炭老翁寒天冻,

你是卖鞋姑娘鸡眼痛。

妈妈:这还是姑娘啊!

爸爸:不是姑娘是什么,整条街数你最漂亮。

夫妻俩相视而笑,日子似乎就这么缓缓流淌,平凡又静好。一转眼已是中秋佳节,罗进二十分开心虽不懂什么意思,但听爸妈说他们供的月饼会期满了,今年能领回很多月饼,说不定他能独自吃完一整盒月饼的愿望就要实现了。可妈妈给罗进二泼了冷水,八盒月饼要先紧着给穿制服的大鼻子,还有满口脏话的大混混。

他们让老罗在这里开鞋店,得好好感谢他们,剩下的还要再给进二的舅舅姨娘们送去分来分去,最后只剩下两个,毕竟是个小孩。罗进二不理解为什么要给大鼻子和大混混送月饼,便索性撒起泼来。最后还是老爸说,看电影才让他安分下来。可对于月饼,罗进二心里还是念念不忘的。尤其是看到妈妈满脸堆笑,真把一整盒月饼都送给大鼻子时。

罗进二的心里更不服了,老爸皱眉他很不喜欢这洋鬼子,华人之华他却天天给这外邦人交钱保平安。现在他又在教儿子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,什么在香港英文比中文更重要,什么不会英文就没得捞。最可气的还拿他们一家做反面教材。大鼻子道:你家姓罗,英文译成law怎么行啊!法律,香港得讲法律。罗进二虽小但也听出这大鼻子的不屑,他有些不爽,这可是哥哥的翻译他英文那么棒,怎么可能出错?

大鼻子嗤笑,他是英国人,英文棒不棒?他说了才算,什么叫英文棒?如果能够倒背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那才叫棒。罗进二磕磕巴巴,他确实背不出来,不过只要给他时间练习,一定能背出来,罗进一面无表情掠过大鼻子。和爸爸一样,他不喜欢这洋人,也不稀得陪笑脸,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。

罗进一是从电话里得知芳菲感冒的消息,他有些担心提出要去看望芳菲。芳菲有些为难说自己家很远,然而还是拗不过罗进一,穿一身帅气西装把皮鞋擦的锃亮。罗进一小心翼翼带上红彩雀,等不及太阳出山就满心欢喜出了门,也不知走了多久,罗进一终于到了芳菲家。

只是他突然有些不想进去了,与自己家的小铺子相比,芳菲的家太大了,大的自己竟不知往哪儿走。罗进一不知所措芳菲却很开心,她没想到罗进一真的来了,芳菲很自然的领着罗进一来到里屋,浑然不觉下一秒,罗进一看着自己的鱼缸呆立原地,漂亮的水漂亮的鱼与之相比,罗进一最自豪的红彩雀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寒酸。红彩雀罗进一突然反应过来,他这次来看望芳菲,就是想把自己最爱的鱼送给他的。

罗进一说着就要解开袋子,然而芳菲却摁住他的手。她爸爸教过新来的鱼要先隔离两天,因为水质不同,新鱼的身上可能有病菌。罗进一的动作戛然而止。芳菲无意的一句话却提醒了罗进一的家境,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。芳菲似乎意识到什么,她岔开话题,进一不是说过,鱼的记忆只有三秒钟,他很快就会忘记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。罗进一失落笑笑那是他乱说的,有些事一辈子都记得。

罗进一最近有些不对劲儿,整天魂不守舍,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,甚至连爸妈最引以为傲的成绩都开始下滑。饭桌上老爸拍着桌子,他省吃俭用每个月都先把进一的学费钱攒出来,就是怕他晚交被人瞧不起。现在倒好,七科成绩有两科不及格,太让他失望了。面对老爸的狂风骤雨,罗进一不敢抬头,但紧咬的牙关却表明了他的不服。他知道老爸含辛茹苦,就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自己身上,可是未免太严厉了。
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在老妈和邻居的劝慰下,老爸好不容易平息怒火,却不想月饼会的人找上门,说自家儿子供的那半份月饼,有俩月没交钱了。罗进二被提溜出来,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,他想自己吃完一整盒月饼。

为此他还专门在课上假冒明星签名去卖,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赚钱方法。哪怕因此被老师罚站也在所不惜。大的浑小的更浑,父亲火冒三丈,当着邻居和来人的面狠狠骂罗进二,罗进二嚎啕大哭。他不明白月饼的珍贵,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。罗进一紧紧抱住弟弟,他能理解弟弟的委屈,进二是不懂事,可他还是个孩子做哥哥的要保护他,罗进一爱护弟弟罗进二也心疼哥哥。

观众席上罗进二满眼泪水,哥哥在全区的跨栏赛上不小心跌倒,连鼻血都摔出来了。回家路上罗进二尝试安慰哥哥,却不想裁缝店的河伯叫住他们。芳菲让罗进一快点儿打电话回去,他们全家马上要移民美国了。罗进二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,他没察觉到哥哥对芳菲的刻意疏远,因为他很纳闷怎么突然人人都说要走,芳菲姐姐要走,奶奶也说要走。他问奶奶要去哪儿,奶奶只说去苦海看爷爷。罗进二不想让奶奶走,他对着奶奶撒娇,可奶奶却很认真的告诉他,人最后都是要去苦海里的,再想和亲人重逢,只有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全存起来,然后全部扔进苦海里,把苦海填满才可以。

罗进二的“神偷行动”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。电影院的夜光杯、孙悟空的陶瓷像、刻着罗字的印章、铁网里的米字旗,罗进二什么都拿除了月饼和宇航员,他不知道自己还喜欢什么,或者说罗进二想耍小聪明,假装自己什么都喜欢。罗进二有些不舍哥哥把送他的金牌要了回去。这下他那库存本就不多的,宝箱又少了个喜欢的东西。罗进二不知道哥哥是要把这金牌送给芳菲,与他可怜的自尊心相比,他好像更怕芳菲这一走,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。芳菲欣喜的收下金牌,又把自己的吉他递过来,她知道进一琴弹得好,也一直想自己作曲,学校的琴不好就用她的吧。芳菲:一有机会,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。

进一:那我赢回金牌等你

芳菲:一定

进一:一定

芳菲走了,罗进一还是没勇气吻上去,罗进一没有挽留芳菲,他知道香港如今很乱,能走的基本都走了。可罗进一没想到动荡的不止时局,还有台风,狂风呼啸暴雨倾盆。罗进一和爸妈赶紧收档,可住在巷尾风口的小破店,怎能抵得住这暴风骤雨呢?摇摆的招牌破碎的鞋柜,被风吹散的家当,这些都顾不得了。罗进一用身体抵住承重柱,老爸和妈妈则死命抓住屋顶,最重要的是保住这个顶,有顶就是有家总算撑了下来。

台风过境,一家人在废墟中捡拾家当,还来不及指责命运不公,罗进一就直挺挺倒了下去,夫妻俩打死都想不到,一向壮实的大儿子居然会得血癌。罗进一没有从爸妈口中得知自己的病情,只是爸爸一夜变白的头发似乎在暗示,医院肯定不是检查身体那么简单。

罗进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妈妈去北京时,神色很凝重回香港时,这凝重就变成了绝望。还没进门罗进二就远远看到坐在家门口的大鼻子。他冲过去得意的向大鼻子倒背二十六个英文字母,只是大鼻子理都不理他,只一个劲的冲着父亲强调要加钱。

罗进一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病,他越来越困也越来越怕吵。爸妈再想瞒也瞒不住病房里,罗进一很有礼貌的向护士要水喝一遍又一遍,却没有一个理他的,旁边的老伯把自己的水递给罗进一,他在这住了很,对这些故事的秉性早已谙熟于心。在你家里人来之前是不会有人理你的。妈妈气得牙痒痒都说香港如今腐败严重,却没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。就这小小的病房里递水要钱,求护士抽血轻一点也要钱,而且就算给了钱,态度还是奇差无比。

妈妈的伶牙俐齿在此刻失效了,家里铺子还需帮忙,她无法时时刻刻守在这儿,为了儿子只能忍气吞声

妈妈:乖孩子,你一定会好的,啊,阿妈对你有信心,做人总要信,知道吗?

进一虚弱道:知道

做人总要信,长廊上罗进一摩挲着芳菲的照片,心里默念这句话,他现在有了信念,可他能不能实现呢?罗进二瞧出哥哥的不开心,居然很舍得的拿出自己的宝贝送给他。夜光杯、米字琪,还有写着永久有效的明星像,只要哥哥能开心随便挑。罗进一被弟弟逗笑了,这世界上没什么是永远有效的。

罗进二气哥哥难伺候,他已经偷了所有东西给他,哥哥到底想要什么呢?对了哥哥喜欢鱼,罗进二蹲在那家他常去光顾的鱼店门口,然而直到关门,他也没等到机会。其实罗进二是有机会的,店家在清理水缸时,不小心掉了一条小鱼。可他非但没有捡起来,反而提醒那位叔叔收好那条小鱼。不知为何罗进二生怕店家会不要那条小鱼,罗进二的偷盗行径还是被爸爸发现了。尽管他哭着辩驳,这些都是没人要的东西。

可是一连数日脾气都不太好的爸爸,还是把他劈头盖脸揍了一顿。楼上罗进二嚎啕大哭,楼下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爸爸,只有她知道丈夫的压力究竟有多大,父子没有隔夜仇。深夜爸爸给金二擦药,又出于习惯问进二,今天学校教了什么?中文教中文英文教英文。爸爸这样想着,却不想进二的回答跟以往不一样。

进二:唧唧复唧唧,木兰当户织,不闻机柕声惟闻女叹息。

爸爸很欣慰进二不再敷衍,他居然开始讲得出课上到底学了什么样的中文和英文。医院送饭的妻子,医院那条破路又长又斜,对她的鸡眼很不友好,因此他特意给她做了双鞋,小羊皮薄皮底双层加厚鞋面特意镂空给脚透气。爸爸得意的问妈妈舒不舒服?妈妈欣喜,突然又心血来潮,这么好的鞋该起个名字,左边的叫难右边的叫佳,一步难一步佳佳一步难一步。

罗进二带着鱼缸百无聊赖,医院回来教他唱歌,可都夜深了还没回来。医院里妈妈万分焦急,进一的坏血越来越多,需要输血冷藏的一百二,新鲜的两百,可她哪个都买不起。当然是要新鲜的,爸爸急吼吼掏出两张猩红色的钞票。妈妈不知道丈夫哪儿来的钱,直到看到丈夫无名指上的勒痕,病床上罗进一缓缓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爸妈不安转为欣喜的表情,输了血就是不一样。爸妈开心于儿子的精神,旋即又想起儿子已经睡了两天一夜,得赶紧去给他买吃的。儿子想喝粥好就买状元及第粥,讨个好彩头。长廊上罗进一端着水杯怔怔出神,却不想身后居然传来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。

罗进一既开心又失落,开心的是芳菲如约来看他,失落的是他现在已经没力气赢回金牌了。但好在他用芳菲的吉他写出了一首歌,连磁带都录好了。罗进一强打精神等到明天,他就让弟弟拿给芳菲。芳菲依偎在进一的肩膀。如果可以,她真想每天都能陪着他。进一笑笑,哪有人能医院呢!,鱼就可以。芳菲突然有了主意,她要去水族店把红彩雀找来,让这条代表两人共同记忆的小鱼守着进一。

芳菲:有些事,一辈子都会记得得。进一终于吻上了芳菲,其实他还是没有勇气,但是就当作是命运的怜悯吧,这样才能安安心心的结束。罗进二突然感觉不对劲,课堂上两个老师一起看向正罚站的他,那眼神怜悯又凄凉似乎欲言又止。罗进二突然状若疯癫,拿起书包就往家跑,他心里生出一种预感,这种预感让他在看到紧闭的家门后崩溃大哭。医院外爸妈轻松的提着状元粥,芳菲欢快地拎着红彩雀。谁也想不到刚才进一的满面红光,居然是临别的回光返照。

爸爸颤抖着:这首歌,是我儿子作的。

老罗按下收音机的开关,伴着此起彼伏的啜泣。罗进一的温柔嗓音环绕教堂,墓园里老罗在河边用力拽下一株花束,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栽倒儿子碑旁。

爸爸:做人最主要是保住顶,有颗树,至少能替老大遮荫。

罗进二突然想起奶奶的话,夜光杯、孙悟空、米字旗、罗进二把所有的宝贝都丢进大海,旋即又摘下头上的鱼缸。和哥哥相比,他宁可舍弃自己的太空梦想,填满苦海就可以和亲人重逢,只是苦海无涯,而偷了所有东西的罗进二,也终究敌不过岁月这个小偷,亲情、爱情,生离死别,相濡以沫。

《岁月神偷》的故事,没有一味的悲情,反而带着淡淡的希望。在影片结尾,罗进二长成了哥哥的模样,当年的那株小花树也已亭亭如盖。而他终究会和哥哥一样懂事,替父亲保护母亲,撑起一个顶一个家。

时间对每个人都很公平,也能趁你不备带走许多东西,所以想要做的事情,还是勇敢的去做吧。也要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,之所以会不快乐,常常是缘于不现实的需索。片子里说鱼的记忆力只有三秒,如果人也是这样好还是不好。有些事,可能还是会一直记得,也只属于自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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